从小到大我从未体会到这样发自肺腑的快乐。即使在蒋知安的面前,我都要小心翼翼地配合着他的情绪,可在云朗面前,我可以无所顾忌。
云朗说:“在我眼中,你就是女王,你应该是骄傲的、自信的、独一无二的。”
我们会在市中心标志建筑物的见证下放肆的亲昵。
会在凌晨三点骑着单车欣赏城市夜景,骑饿了便随意到一家还在营业的早餐店吃着油条、喝着豆浆。
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,某一天的阴雨时节,我终于等到了他母亲云女士的邀请。
那是一个端庄优雅的女人,犹如多年前在蒋知安家中这么年轻,这样的女人,是不会为了小小的我和自己的爱子闹掰,所以才会趁着云朗出国之时找到我,企图故技重施,用多年前的老套路劝退我。
“请坐,周小姐。”
她不记得我,或许也不屑记得我。
餐桌上摆着各类精致的日式料理,很多是我叫不出名字的,这时云女士笑的优雅的说:“可能周小姐是第一次用日式料理,今日好好尝尝吧。”
他们这个阶级羞辱人的方式,往往不是电视剧里如泼妇般的不堪,而是用睥睨疏离的眼神告诉你,你们之间隔着千山万水。
“如果不是为了我儿子,就凭这姿色家世,就想踏进云氏的大门,这泼天的富贵,也不担心自己真的能否接住。”
我一路往外走,自动摈弃身后的耳语,一直保持着得体的微笑。
好戏,就要上演了。
(10)
云朗回来后,显然已经知道他妈找过我的事,头一句话便问我:“我妈找过你了?”
我收拾着东西,头也没抬:“对呀。”
他对我情绪的起伏变化非常敏锐,握住我的手问:“我妈就那脾气,一直端着,如果给你气受了,你千万别往心里去哈,或者你打我揍我几下,权当给你出气了。”
我抬头看着他,看得他不自然地问:“怎么了?”
“你妈对你很好。”只是对我这个身份的人不好而已。
云朗似乎听到一个很大的笑话似的:“你可是第一个说她好的人。”
后来,他的朋友告诉我,云朗一直在做家里人的思想工作,母亲不行,那就把目标放在爷爷奶奶那。
云朗没日没夜的在爷爷奶奶身边唠叨着她在燕京是如何艰难生存,工作是如何努力、不怕吃苦的,又夸她做得了一手好饭菜。
久而久之,他爷爷奶奶终于有了一个叫周晚的名字,夸她挺不错的女孩。
云朗心中喜不自胜,只是如果注意看,才会发现他妈的眼神变得十分可怕。
(11)
站在蒋知安母子的墓前,望着上面笑着一脸柔和的两人,我平静地诉说了这几年的胜利成果,并告诉他们那女人的儿子已经打通家里的关系,同意我们结婚了,所有涉及当年的资料都已收集在我的手里,只等订婚宴那一刻的到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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